惑的抬起头扫视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任何觊觎自己手中提箱的活口了。
是因为暗处盯着的那个人吗?那个人看起来很弱,他能杀。
不过那样的话,费佳的布局可能就要更改,所以姑且还是忍耐一下吧。
抬起脚步走出被血腥味笼罩的小巷,黯淡的月光轻轻洒在身上,原本完好的斗篷上破了几个窟窿,其中有的像是是子弹,有的像是匕首之类的暗器造成。
“真累啊……”千岛言像是嘟囔般抱怨,“想回去洗个澡然后睡觉。”
伴随着他话音的落下,暗处掠过一缕微风,一直在暗中潜伏监视的“眼睛”被“主人”下达了撤退命令。
身处喧哗混乱酒吧的费奥多尔面前的葡萄汁一口未动,他微笑着拒绝了几个上来搭讪的女雇佣兵,转身离开了酒吧。
两个人走着截然不同方向的路,最终不约而同在据点里会合。
千岛言进了房间之后,随手把手提箱丢在一边,手提箱坚硬的外壁碰撞上地上散落的枪支零件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张面具被他迫不及待的摘下来丢在角落,故意摔的四分五裂。
费奥多尔静静注视着对方堪称幼稚的举动,“不开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