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者身上,而后者见对方状态还算可以,便没有搀扶。
“不会,反正您也不是第一次吐我身上了。”费奥多尔轻描淡写地说道:“还记得你之前在莫斯科跟果戈里打赌拼酒的时候吗?那是你第一次喝醉。”
“……”
这句话顺利唤起了千岛言糟糕的回忆,他相当痛苦地捂住眼睛,“不要再说了,费佳。”
具体事情他有些记不太清,唯一记得的只有周围围观群众起哄的声音以及金褐色液体在酒杯中折射出的浅金色光晕。
最后喝的千岛言胃里宛如火烧一般难受,连带着脑子也像是被人丢进了滚筒洗衣机,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如果不是费奥多尔把千岛言背回了据点,八成后者已经变成了路灯下的冰雕。
在回去的路上,他被颠的实在是难受,没能忍住生理反胃吐了对方一身,导致后者气的好几天没理千岛言。
似乎还有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事穿插在里面,反正千岛言是绝对不会主动去回想清楚那段黑历史的!
不过说起果戈里……他都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过对方了,难不成果戈里真的已经得到自由不做人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