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太宰治想看的好戏是针对的他!
窗外午后灼热的光线照射进房间,里面已经被清理的看不出任何昨晚的痕迹,千岛言站在洗漱间里对着镜子企图用什么方法把脖子上的痕迹遮盖掉。
对方确实摸索到了他自愈触发的界限,这种程度没有触发他身体的自愈,现在就算是想要从脖子上把这一部分的肉剜下来也无济于事,他的自愈归根结底更像是把身体的时间调到受到伤害前,也就是说,痕迹只能等它自己消除。
放弃地叹了口气,指尖摸了摸脑后散落的长发,费奥多尔该不会以为把发带洗了他就会跨过心理障碍的继续用它扎头发吧?
以费奥多尔对自己的了解怎么可能会意识不到这一点,但对方仍旧洗了,甚至还晾在了阳台最显眼的位置,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这绝对是那个小心眼饭团的报复!
虽说对着一根发带撒气看起来很差劲,但是他没办法不迁怒,决定以后都不用发带了,改用发圈。
在千岛言情绪极其糟糕的时候,偏偏有倒霉蛋的上门拜访,几声敲门声从楼下传来。
从耳边一直吵个没完的声音里他对来访者的身份已经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