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开始大口呼吸努力从空气中摄取氧气。
“还……还跟着吗?”千岛言话音里夹杂着细碎的喘息,他生怕一回头就对上了那个诡异女人的脸。
“没跟着了。”费奥多尔注视着越来越远的建筑,死寂的黑夜中似乎那个长相令人头皮发麻的女人没有再追上来。
千岛言闻言松了口气,脚步也逐渐慢了下来,站在原地平复呼吸,他不解地看了一眼怀里镇定自若的费奥多尔,“你似乎一点都没有露出过什么害怕的情绪?”
后者指尖捻起从中年女人手上扒下来的戒指,款式有些古老,上面还有莫名其妙的图案,费奥多尔细细观察了一会儿后,慢吞吞地回复道:“因为无论如何千岛都不会抛下我,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还真敢说啊你。”千岛言没好气地松开手把对方放在了这片杉树林里。
后者眉头微皱,没有穿鞋的脚踩在布满干枯树叶的湿润泥土上,敏感的脚掌感知到了细微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