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千岛言对这个把他膈应的不清的世界没半分好感。
灵巧的手指在绷带末尾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把用品重新收回了医疗箱。
费奥多尔慢吞吞地重新穿好睡袍钻进了被子里,千岛言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角溢出的泪花,拉着被子一角不满地提出要求,“你往里面去一点。”
对方配合地挪了一下,抗议般说道:“您不能要求这个双人床会有您房间里的那么大。”
千岛言原本已经躺下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听见这句话又打起了精神,“我这不是怕撞到你伤口半夜把你痛醒吗?”
“唔……”费奥多尔没有反驳,对方这一次说的借口确实十分有道理。
千岛言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摆放在桌面的花瓶,花瓶里塞着他们之前从那个中年女人那里抢来的首饰,没头没脑般问道:“费佳,你说花瓶里会长出人头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