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率早在之前的争夺间变得急促,他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被对方不断解开的扣子下露出了大片苍白到病态的皮肤,冷气的骤然入侵让他身体不自觉的瑟缩,微不可闻的呢喃声从淡色的唇里溢出,“冷……”
“我也冷。”千岛言势必不会再被对方的苦肉计骗到。
费奥多尔没有再发出声音了,他安静的任由对方脱下他的上衣,只不过配上那双黯淡了些许的漂亮眼睛,怎么看怎么觉得可怜。
千岛言顺利得到了对方的睡衣,只不过都得到了一件,为什么不凑齐一套呢?他若有所思的目光逐渐下移。
费奥多尔忍无可忍更换了策略,抛弃了原本想要引起对方心软放弃的伪装,他直白地抗议,“您不要太过分了。”
对方态度如此坚决,千岛言也不好再继续下去,他惋惜地收回了自己搭在对方腰间裤沿上的手,转而起身换上了对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