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彰显存在,千岛言简直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混淆了梦境与现实。
费奥多尔自然地坐在床边,看见对方眼眸中的探究柔声问道:“怎么了?”
“你……”
一开口,千岛言的嗓音像是使用过度了一样透着沙哑,在发出声音后他很快停止了话语,转而看向对方手里的水。
费奥多尔了然地朝对方伸出手,“我扶你坐起来?不然可能会被呛到。”
千岛言抱着被角没动,用眼神谴责对方,不顾嗓子的喑哑抱怨,“不舒服。”
“抱歉。”费奥多尔真心实意地道歉。
费奥多尔心情愉悦的时候显然很好说话,他伸出手稍微抬起了对方的头,杯子里的水装的不是很满,千岛言顺利喝到了水。
重新窝回枕头里时,嗓子也终于舒服了一点,毫不客气地指责,“都怪你,我今天本来要去找狄更斯的,他还没把分成给我。”
费奥多尔似好心般提醒道:“先惹我生气的可是千岛,理亏的是千岛,主动的也是千岛。”
言下之意表明对方没有任何站理能够找茬的地方。
千岛言抿着唇不说话,整个人几乎埋进被子里,正午的阳光从落地窗外洒在床上,驱散了夜晚的寒冷转而变得有些燥热,费奥多尔善解人意地替对方把近乎要阻碍住呼吸的被子往下拉了一点,后者自颈部开始往下露出的白皙皮肤全都散布着暧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