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没指望对方能在这种状态下推测出什么,“我需要筹备一些重要的事。”
“危险吗?”
千岛言困倦无比恨不得倒头就睡,但他们才刚刚走到据点所在的区域,而一向号称身体病弱的费奥多尔肯定也背不动自己。
“我想应该不会有危险。”费奥多尔松开手,转而摸向对方手感极佳的长发。
既然不会有危险那费奥多尔问自己去不去做什么?难不成真的要去西伯利亚爬山强身健体?
换平时千岛言指不定就因为想看费奥多尔气喘吁吁爬雪山而同意了,但是现在不行,于是他干脆利落地拒绝。
“我不去。”
他实在是太困了,根本不想长途跋涉,再加上俄罗斯没英国环境舒适,他也不想去那么寒冷的地方。
他还没跟狄更斯见面取回属于自己的那份分成,伦敦戏剧还没迎来最后的落幕,千岛言舍不得放弃看热闹,即使他现在很困。
费奥多尔毫不意外,他似没办法一样,重新牵起对方的手往据点方向走去,千岛言温暖的体温驱散了他手中的严寒,复苏的暖意在两人手中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