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费奥多尔觉得对方应该已经反思了不会再喝醉时,终于开口说道:“千岛,你不用再参与这件事了。”
千岛言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因为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不是因为这个,我比较担心你没能把对方说动反而导致我失去了你……”费奥多尔说到这里幽幽看了对方一眼,颇为疲倦地叹了口气。
至今为止,他仍能回想起当时千岛言同意对方提议时的点头,只能说幸好果戈里体力不支倒下的及时,也幸好自己那晚出门去接对方了,否则说不定他真的会在那晚之后发现失去千岛言了。
千岛言回忆了一会儿,意料之中的没能想起全部,只记得当时觉得果戈里说的很深奥也很有道理。
“但是,他说的确实是挺有道理的。”千岛言一边思考着一边继续说道:“比如说我就从来没有在‘自由’这个词上深入了解过……”
他努力回忆着当时对方说的话,因此没能注意到费奥多尔暗色堆积的眼眸,以及对方啃咬出血迹的手指,“不过……如果过于去寻求这个特定词汇,最后只会让自己陷入执念,我还是更喜欢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这个理想太过于沉重了,不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