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濡湿他的唇瓣,尝到了些许血腥味。
难得造访这边口腔的客人受到了热情的接待,主人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又劝着牙齿们听话不要伤到她。
似乎有讲不完的私密话,主人和访客交谈的声音回荡在这个角落,还能听到有些人来不及吞咽的滞涩呼吸。
菅原孝支伸出手指,擦去了主人来不及交代的内容。
仰着脖子实在太累,河村麻枝往上爬了爬,听到菅原孝支发出不明意义的呜咽,按在他脑袋上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拽紧了柔软的发丝。
滑梯发出一些不满的声响,像是承受不住两个人往后倒的重量。
于是菅原孝支把手收回来撑在地上。直到河村麻枝舌根麻了,彻底停止了对他的亲吻。
以从上往下的角度看男朋友,河村麻枝只觉得心软成了鹅毛抱枕。
她又忍不住低头亲菅原孝支眼角的泪痣,双手梳理起他被自己揉乱的头发。
“今天的吻好苦,”离开滑梯的时候,河村麻枝突然这么说了一句,“是因为阿菅的嘴巴流血了。”
菅原孝支在涂她那只草莓味的润唇膏,听到这句话转头看过来,“嗯,我现在把润唇膏涂好就不苦了。”
“以后也不会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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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村麻枝分不清楚苦涩的感觉,到底是因为男朋友的嘴唇流血了,还是因为输了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