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第一次上场的马涅腿忍不住地发抖,差点把早饭吐出来。队长哈维很体谅,贴心地让她多喝热水,马涅差点没把水喷他脸上。罗伊娜丰满的身材倒是给了她不少安慰,但是被扬强行拽开后,又紧张起来。
克鲁姆粗粗的眉下雪亮的眼睛,发现了穿着中黄色队袍的马涅就站在对面的阵营!他想起上次队长制定计划的时候好像有提到对方有新人,但谁都没放在心上。新不新人都无所谓,总体实力差是毋庸置疑的。
自家队长好像太有信心了点,克鲁姆的粗眉拧在一起,像一根快要折断的炭笔,他是见识过马涅的飞行技术,但没见过马涅的团队合作能力、击球水平也没见过,他们好像一直是秘密训练。他的短短的刺猬头更炸了。
面对未知数——裁判的哨声吹响,双方队员都上了扫帚,像随机无序的点一样在赛场飞起来——克鲁姆更习惯自己观察,他虽然偷偷关注马涅好几年了,但是比赛时也丝毫不会含糊。尊重对手也是尊重自己。
马涅一蹬上扫帚,风一吹,就来了感觉。果然,双脚离地了,病毒就关闭了。她握着短棒的手,干燥而舒适,清明的视线,冷静的大脑,蓄势待发的扫帚和全身调动起来的肌肉,都彰显着和好天气一样的好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