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如此紧张过。
克鲁姆和马涅躲在全是灰尘和螨虫的挂毯后,紧紧地贴着后背的墙,生怕被人看出挂毯鼓了个包、有人。
脚步声走远了,克鲁姆以为对方走远了,和马涅对视了一眼,正准备出去,那声音又变大了。克鲁姆连忙把打算跟在后面出来的马涅挤回去,让她呛了不少灰。
突然紧紧靠着的墙壁塌陷成了一个隧道,两人双双失重向后跌去。
“哦!梅林哪!救命!”马涅惊呼,手上却一点都不含糊地抽出魔杖,“羽加迪姆勒维奥萨!”顺着隧道滑下去的速度瞬间就小了很多。
“这个密道……太绝了。”克鲁姆咬紧牙关,怀里紧紧护着马涅,“荧光闪烁!”
那个决定回来欣赏这幅魁地奇画的长胡子巫师,正是邓布利多,一身深玫红的斗篷在昏惑的灯火下,显得他像是黑夜的一支老玫瑰。
他锐利的蓝色眼睛透过半圆形的眼镜,一瞥平静的挂毯,倒是了然一笑。
邓布利多抖抖胡须上的糖渣,转身走远,来去其实根本没有脚步声。走廊里只余画中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