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我也铭记了要做好表情管理,我可不想让后面那些家伙——尤其是那个粗鲁地挤进来的铂金脑袋看笑话。
虽然我明确地表示自己的腿没有问题,但霍琦夫人还是执意要抱着我去医疗翼。临走前我趴在霍琦夫人肩膀上依依不舍地看了黛西一眼,她眼含热泪地望着我,仿佛我这一去见的不是庞弗雷夫人而是伏地魔。
庞弗雷夫人可不知道我把救死扶伤的她类比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黑魔王。她相当温柔地安慰我,细致地为我治疗,还贴心地把我因被疼痛冒出的汗珠黏在额头的头发捋回了耳后。
“可怜的孩子,”她慈爱地递过来一瓶药水,“它会让你好受一点。”
我接过瓶子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差点没直接喷出来。实在是太难喝了!但看着庞弗雷夫人温柔的微笑,我只能忍住呕吐的欲望将它全部咽进肚子。我就说魔药不会有好味道!斯内普上次给我喝的说不定就是普通的糖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