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趋势,血也完全止住了。我取过绷带后专注地包扎着,到收尾时因为打结的式样犹豫了一下。想着明天还得换药,那就系一个容易解开的吧,但也得牢固……
这时头顶传来一股温暖的重量,像是初春午后的阳光直接投上我的发顶。
当然不是阳光——是斯内普宽大的手掌。
但他却吝啬于这片刻的停留,在我没来得及开口时便收了回去,我的太阳短暂地垂怜我一下便又退回了乌云后。
“翘起来了。”他平静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什么真理。
“……哦,哦。”我红着脸,不敢抬头,匆忙地给最后的收尾打了个结实的死结。
等到一切结束,夜已经很深了,距离宵禁还有不到十分钟。我揉着膝盖站起来:“教授,那我回去了。”
“我记得你说你有问题想问。”出人意料地,他开口留住了我。
我低头躲避他探究的眼神,再抬头的时候换上一副轻松的表情,“其实没什么问题,教授。我只想来帮您——我不厚着脸皮过来,您是不是要去找费尔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