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我的血统毫无问题,请继续。”
哦,“毫无问题”,他体内的麻瓜血液真该为这个词唱一曲赞歌。
“这里有太多肮脏的血脉了,要我说,这些麻瓜出身的学生根本不配入学——这拉低了整个学校的档次。”
“或许你是对的。”里德尔假惺惺地回复。
“但是邓布利多,这个可恶的老家伙,总是护着他们。”我继续控诉着,“他从不公正地对待斯莱特林的正当权益,偏心的老头!”
气愤的叹号还没落下最后的圆点,手腕上的伤疤突然猛地一热,像没带手套就去抽烤箱里的馅饼托盘。我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它,隔着手镯依然能感受到底下灼烧的温度。
“怎么了?”平斯夫人闻声走近,神色微愠。
“抱歉,我不小心碰倒了墨水瓶……”我指着面前的狼藉小声说。一整瓶墨水都倒在了内页上,上面的字迹被晕染得完全看不清了。
平斯夫人瞥了一眼,丢下一句“或许你该换个新笔记本”便离开了。她才刚刚转身,日记本上的大片墨迹就瞬间全部消失不见,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