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撼动我对他们的深厚的感情。
德拉科慢吞吞地掏出笔记本,接着又取出了羽毛笔、墨水瓶等工具,一件件地排在桌上,横亘在我们中间。“学习。”他沉重地说着这个鲜少能从他嘴里吐出的词语。
笔记本被翻开一页,上半页是密密麻麻的字迹,下半页尚是空白。但德拉科并没有接着往下写,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后,他便另起了一页。
“你看我干嘛?”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德拉科没有抬头,用羽毛笔胡乱地戳着墨水瓶,我猜他第一行字肯定浓重得要晕开。
我撇撇嘴,懒得和他争论这个无聊的话题,视线重新移到跟前“面目可憎”的日记本上。
心底的一个声音劝说我停下这危险的尝试,另一个声音则声称如果停下等于前功尽弃。除它们以外,最聒噪的声音——系统,它明确地表示我这样会吃亏,但却不愿为我指明更有效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