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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看透我鲁莽尝试的还有斯内普。“你都写了什么?之后发生了什么?代价是什么?”
他一连串的逼问让我想要后退,但我知道就算退到南半球他也能把我抓回来。于是我斟酌着语句,向他们选择性地袒露了一部分事实:“我写了……挺多东西,但都不是真话……之后我的脾气就变了,变得很让人讨厌……如果我在此期间说了什么无礼的话,真的很抱歉,那不是我本意。”
我一边小声地说着,一边偷瞄卢平的反应。最后那句话算是借此机会向他道歉,不知道他听出来没有……好的,他对我笑了笑,我就当他原谅我了。
斯内普的发言打断了我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回赠给卢平的微笑,并且成功让这个不成型的微笑变得比哭还难看,“你似乎跳过了一个问题——你愚蠢的行动会造成什么后果?或者说,这个日记本原本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