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识?”黛西好奇地问。
何止是认识,简直亲如父子。“我也不太清楚,也许是顺路吧。”我塞了一口培根,含含糊糊地回答着。
这种感觉很怪异,我像是在瞒着他们偷偷开展了地下恋情——还是隐婚生子的那种。
同时,我也不遗余力地为斯内普提供着“服务”。虽然他应该并不需要我的帮助,但我依然在每个夜晚相当认真地对待着每一篇未批改的一年级论文。看着他们不严谨的用词和毫无逻辑可言的论据,我开始自觉地反省起自己:我之前的论文在斯内普眼中会不会也是这么垃圾啊?!
看看这篇,《火龙血的十二种用途》——除却歪斜的字迹和严重污染的纸面,这孩子甚至都没写齐十二种!在第九种后面就堂而皇之地接上了第十一种,怎么,“十”这个数字也被伏地魔施了咒吗?还有,为什么就连“疣”这么简单的单词都能写错?字母那么少,罚抄一百遍作为处罚都太轻了!让我看看这是谁写的——格兰芬多的科林·克里维——你是把知识都学进照相机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