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的砖块和石子绊倒了两次。前厅里只剩斯内普一个人,他站在中央,背对着我,手里还攥着我给他的那封信——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我从后面喊着他的名字,但他没有回应。他只是在原地笔直地站着,盯着面前的黑魔咒留下的废墟,仿佛被定住了一样。
我走到他跟前想出言安慰,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我又能说出些什么来呢……过了一会儿,我逐渐止住哭声抬头看他,但却被他吓到了——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脸色也难看得可怕,眼神空洞,浑身了无生气——如果不是散发的浓裂的悲伤和握着信的微微颤抖的手,他简直像个死人。
我小声对他说,哭出来也许会好受一点。他终于眨了眨眼,但眼睛红得却更像是要滴出血。他没有移开视线,轻声问我,是否还有什么话要转达给他。其实并没有——我猜你……她想对斯内普说的所有话都写在另一封信上了,只是他对上面的内容并不满意。他希望我能告诉他,这一切只是个精心策划的玩笑,虽然很过分,但依旧可以被原谅。遗憾的是,事实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