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脸再次狠心地拒绝我的请求,并向我伸出了手,要将那“危险品”从我手中没收。
可我又怎甘心束手就擒呢?于是我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舍地点了点头:“啊?原来您也想喝啊——那好,我分您一半?”
斯内普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趁他还在为我曲折的脑回路愣神之际,我已经笑嘻嘻地俯身将杯子凑至他嘴边:“只准喝一半哦!”
那双厚薄适中的唇还是无奈地妥协了,在杯口的怂恿下微微让出了些缝隙。我缓慢地倾斜着杯子的角度,让果香味的液体涌入其间,他颈间喉结的阴影随着我的动作生涩地来回滚动着。在即将过半时,我及时抽回了杯子,生怕他再跟我争抢似的,就着杯壁的水痕将余下的果酒一饮而尽。
“怎么样?”我笑盈盈地看着他。微不足道的酒精在积极地发光发热,灼烧食道的同时点燃了我所有名为倾慕的细胞,也为我任何不受控制的行为提供了绝佳的借口。他的呼吸被我染上了酒精和水果的香气,嘴角残余的液滴仿佛闪着光,被他用拇指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