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缝里缓慢地挤出这几个单词。
“呃,抱歉教授,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不会再这样了……”我放在身侧的手不知所措地揪着床单。虽说在道歉时理应盯着对方的眼睛以示真诚,但此刻我实在不敢直视他幽深的、怒火未熄的眼眸,只能偏过头尽可能躲避这份灼热的视线。
斯内普并不允许这种躲避,像滴眼药水时那样,他又一次掰过了我的脸,但这次远没有上次那么轻柔。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年龄实在太小,我会把它当作一种……勾引。”斯内普的手指微微用力,挤压着我在紧张时习惯性抵在口腔内侧的舌尖,“穿不穿内衣全凭你自愿,但这种话不能随便说给其他男性听,懂了吗?”
我费力地点了点头。等等……说给其他男性听?当然不会啊!我又不缺心眼儿!说真的,您还不如把它当成是勾引呢……
斯内普似乎还要继续说教,我找准时机及时插进了一句含糊不清的求饶:“您可以先放开我吗?我的下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