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迅速地按我的吩咐照做了,脸上还带着看乐子般的傻笑。至此,对抗我的统一战线正式宣布瓦解,小小年纪的德拉科此刻终于领会到了人心的善变。
他被我们挟持着到了有求必应屋,这回身份调换,我成了沙发上趾高气扬的审讯者,而他沦为了扶手椅上可怜兮兮的罪犯,任谁不感慨一句风水轮流转。
“拜托,你好歹也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德拉科敲打着扶手,无奈地为自己开脱,“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正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我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到他面前,“我让你学大脑封闭术你不学,在斯内普的摄神取念中吃过亏还不吸取教训,这下好了吧——他知道了!”
“等等……什么?”德拉科反应了好一会儿,“你怎么知道他知道了?”
“他几乎一直在看你!而你居然敢傻呵呵地直视他!在你们‘含情脉脉’地对视时你的小脑袋瓜难道就没有察觉到有某位访客正在其中肆意穿梭吗?够了——别再用你那双大眼睛无辜地看向我了!那只会让读你的念头变得比读比比多味豆口味说明书还要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