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我拒绝。“等到韦斯莱为你赚到了钱再还我——前提是不要在我的课上经营。”
懂了,回头就告诉乔治和弗雷德,可以在黑魔法防御课上经营。
“关于那些传言,”斯内普顿了顿,“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并未摆出说教或责怪的意味,语气中关切与怜惜的比例是未经计算的恰到好处,更像是试图以朋友而非教授的立场与我谈心。
“没有。”我想了想,又补充道,“它们都是假的。”
他垂下眼,似乎在掩饰思索对造谣生事者的处罚方案时所流露出的狠意,再看向我时又恢复了平静。“嗯,我知道。”
听到他直白且坚定的回复,我完全释然了,更多的对于自身的解释和对于造谣者的抨击也都消融在了喉咙里——他相信我,无需多言。旁人的诋毁污蔑不过是试图搅动信号的杂音,但早已紧密联结的内心又怎会被这些琐碎干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