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得微微颤抖,我又恶劣地补充道,“——当然,我指的不仅是威士忌。”
临走时我仍恪守尊敬老人的原则,小声丢下了一句“再见,邓布利多先生”便拉着黛西跑出了巷子。我不敢回头看阿不福思·邓布利多的表情,怕他冲动起来会把泔水泼我脸上。
和猪头酒吧相比,三把扫帚的环境明显要干净整洁得多。室内早早就点起了橘黄色的灯,配合着嘈杂的人声显得有几分温馨。
所有的小桌子都坐满了,我和黛西只能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吧台里坐着的是这里的老板罗斯默塔女士,她人到中年但保养得很好,此刻正笑吟吟地看着我们。
“想喝点什么,小姑娘们?”她递过一份看上去有些年头的菜单。
“我要一杯温的黄油啤酒,谢谢。”黛西目的明确,她早就对高年级口中这份令人上瘾的饮品充满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