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张破旧的字条,将它出示给自己犹疑的主人,“这是您亲手写下的,请您过目。”
“哦,的确是我的笔迹……”雷古勒斯细细地查看一番后,苦笑着将字条还给了克利切,“但我敢说,这绝对不是我自愿写下的,对吧?我猜我当时受到了很严重的威胁。”
克利切将手中的字条搓了搓,它便又重新被他藏起来了。他默认了雷古勒斯的猜测,并替那位多事的家伙说起了好话:“雷古勒斯少爷,这不能怪您的朋友,那个地方危险极了,您的朋友也是为了您的安全考虑……”
听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插嘴了。“那人是谁?”我紧紧地盯着克利切,语气有些气恼。
“克利切同样不能说。”他梗着脖子,毫无怯意地看着我。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说,雷古勒斯的这位朋友的确是在为他着想。那人或许之前就通过某种方式知晓了那个地方的危险性,为了不让雷古勒斯卷入其中因此丧命,才强迫他剔除了那段记忆……像极了那些“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的专制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