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扼痕依旧疼痛,同时,我摸到了一条细细的链子。
我把它扯下,银链上粘满我的血肉,下方则是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里面装着金黄色的跳跃的液体。
仿佛抓住了暗夜中唯一的微光一般,我咬开瓶盖,掰开斯内普的嘴唇,将福灵剂的瓶口塞入其中。但他的牙关紧闭,金色的液滴并未能进入他的口腔,而是沿着嘴角滑到了外面。
“哦,不……”我来不及多想,俯身舔去了那些宝贵的药水。福灵剂尝起来并没有特殊的味道,而他一夜之间长出的胡茬则刺得我舌尖微微发麻。
我尝试撬开他的牙齿,但仅用一只手实在做不到这一点,而另一只手还要拿稳福灵剂的瓶子。他依旧没有呼吸,面色也由苍白变成了窒息般的青紫,我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我将剩下的大半瓶福灵剂全部噙在嘴里,接着丢掉那个碍事的瓶子,双手掰开他的嘴唇,用拇指的指腹撬着他两侧的犬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