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要看着我!现在居然还背对着我?你是在和外面的围栏道歉吗?”
任凭我怎么无理取闹,他仍不愿多言,披上床尾的袍子后便匆匆逃开了。
……我好幼稚。
我在空荡荡的床上呆坐了一会儿,顿感空洞无趣。为了逃离空气中残存的欢愉的费洛蒙气息,我也跳下床,走出了这间屋子。
在洗漱的时间内,我对着镜子调整好表情,并赌气地保留了那块撞击产生的红痕。就算斯内普能比我更快地从刚才的一切中抽身而出,我也要让这块痕迹在未来的几小时内不断提醒他才行——对,我坏透了。
这样想着,我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接着在走廊遇到了醒的最晚的西里斯。“早,薇尔莉特。”他揉着眼睛,走近后又不确定地再度揉了揉眼睛,“你的额头怎么了?被虫咬了?”
“已经圣诞了,教授,什么虫能有这么耐寒……”我笑着白了他一眼,抬头却瞥见了走出浴室的斯内普。他像是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着冷气,发丝还在向下滴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