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件中摘出去!这教我如何不喜爱他呢!
“她太谨慎了,我不会和她打斗的,毕竟她是我好朋友的母亲……等等,你们没有动手吧?”
“没有。”斯内普微微垂眸,“——顺带一提,布莱克也在。”
……这早就该提了吧!
“他,他是站在你这边还是站在纳西莎那边?”我有些紧张地追问道,“他不至于这么没良心吧!我都晕倒了诶!”
“出门时偶然碰上,他硬要跟来。”斯内普安抚般捏了捏我的指节,接着才缓慢地说,“他不站在任何一边……他是见证人。”
“哦,那还好……等等,他是什么?”
一些不太美好的、半胁迫般的记忆涌了上来——一年级的我在邓布利多面前毫无抗争的权利,与他立下了一个又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所幸我一直都在好好地践行着。因为誓言的存在,我是邓布利多最忠实的队友,最信赖的伙伴,自然也从未想过要背叛他——同样的,因为誓言的存在,我的行为始终被那张细密的网束缚着,无处可退,无路可逃。我对此其实并无怨言,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平和地接受这种束缚的存在,毕竟,打破誓言的代价太昂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