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张桌子,掏出怀中的酒壶灌了一大口,才带着刺鼻的酒味继续问:“你想让他来训练你?”
“不太想。”我低低地回答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魔杖,仿佛上面还残留着两个人同时握住它时的温度。
“哦,好吧。”穆迪没什么感情地嘟囔道。
我随意地笑了笑,轻轻按住他又要抬起的握着酒壶的手,“为了您的肝考虑,不要再喝了好吗?”
穆迪正要发作,我又接着说,“如果您实在觉得邓布利多的这份任务很无聊,可以偷偷教我些别的。”
“……我可从没说过训练你是邓布利多的任务。”穆迪的魔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酒壶被他慢慢放回了夹克内侧的口袋里。
“您也可以当我没说过。”我嬉皮笑脸地耸耸肩,“教我些主动攻击的强力咒语吧,穆迪教授——我的院长可没教过我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