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能是害怕自己被我打出血,但更可能是害怕我会突然吐血弄脏他们的礼服。
我挤过他们走向角落摆放酒精饮料的长桌,那边正孤零零地坐着落了单的穆迪,他的上一个舞伴是辛尼斯塔教授,但她总是害怕对方那不太灵便的木头假腿和金属脚会踩到自己,于是在结束第一支舞后就去排着队等待巴格曼先生了——他可是今晚的大红人,所有女教授都期待能与他共舞。
“赏脸一起跳舞吗,帅老头?”我学着那些男生邀请我时的样子,俏皮地伸出手。
正在品鉴不同口味果酒的穆迪被自己新收获的称呼呛得咳了起来。我大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而他只是摆摆手示意不用,这对他来说是极大的进步——换做之前,警惕心过于强烈的他绝对会下意识用一个过肩摔把我撂倒在地,再抽出魔杖紧紧抵住我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