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多少接吻的经验(严格来说,是没有任何称得上“接吻”的经验),我的行为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好奇又仔细地用整条舌去探究他的口腔,缠绕、攀附、包裹它同样柔软的同伴,氧气耗尽前轻轻吮吸搅动带出的津液,在双唇分离之际,用舌尖勾去其间牵连的银丝,最后,品味口中噙着的液体,并将它全部咽下去。
“我很高兴您这次没有含着小药丸,先生。”我笑吟吟地看向他,轻喘着为本次检验做出了评价。
一阵天旋地转,微怒的斯内普先生将我翻身压倒在了身后的软垫上。唇舌间的余韵还未散尽,他就主动挑起了新一轮的侵袭,只不过这次他由被掠夺者转为了侵略者——可喜的进步。
距离上一次接吻大概只过了不到一支舞曲的时间,我还没能熟练掌握如何在口腔被对方封闭时自如地换气,而斯内普侵占氧气的进程又过于激烈,因此,仅仅过了十几秒我便迷离地侧过了脑袋——糟糕的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