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上面被厚雪覆盖着:“是这只狗?”
应玉堂已经走过去在狗窝前蹲下,趴在窝里的小白狗耸拉着脑袋看上去不太好:“它应该是咬住那个香囊被药到了,里面是什么药?有解药吗?给它吃点。”
“是一种长期闻会肺腑衰竭的毒药。”
“慢性毒药,那小白应该没事。”应玉堂伸手摸着冰凉的狗头,安抚着无辜受伤的小白狗:“那边的皮毛毡子就是它从二公子腿上撕扯来的,大概也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宝珠说它平日很温顺,从不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