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襟束袖的。
“这个颜色有点深沈,那些桃红和嫩黄的不喜欢吗?”杨老夫人见她选了这一件,劝说道:“多穿鲜艳点的颜色,人也看着精神”。
杨茹看着鸦青色的对襟袄子欲言又止,这件本是给灿儿准备的,没成想被应姑娘看中,她此时若是说出来,未免尴尬。
应玉堂已经把袄子穿到身上,袖口有点长,挽上去些正好:“这件很好,我们习武之人就该穿的低调些。”
她最近似乎强调‘习武’这个词有些频繁。
都怪卫湃问些奇怪的话。
杨灿依然早起练功,到院子里闲逛的禇思看见他身上的袄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够了才问:“杨公子,你怎么穿了这么一件?”
杨灿低头看看身上淡蓝色的袄子,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到我这里就剩这么一件了,先对付穿着吧。”
卫湃和禇思一大早就出去了,直到午后才回,应玉堂正在院子里与杨灿过招,瞥见卫湃伸手鸦青色的披风,手下一沈,将杨灿怼得一个趔趄。
杨灿龇牙咧嘴捂着胸口:“应姑娘,为何突然下手这么重。”
应玉堂收回目光,脸不红气不喘的瞎扯:“就是试试你的承受力,有长进,接着来。”
卫湃路过比划的二人身边,脚步一顿,一声轻笑被耳力极佳的应玉堂捕捉到,还没等她恼羞成怒,人就已经离开了。
禇思看看俩人身上的衣衫,应姑娘的袄子居然和他家公子的是一个颜色。
不过,还是他家公子穿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