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巾上,呜呜呜无助叫喊着,她只记得与郡主在寺中随意走动,在行至一处后山时就忽然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清楚这些是何人。
难不成,是为了郡主而来?
眼底染上暗桀,呼吸急促,看向身旁同样被绑着手脚堵住嘴,却还是矜贵自持的郡主。
往她身边凑近些,绑在一起的手正好能勾到郡主手腕上的粗麻绳。
华光郡主心中砰砰直跳,察觉到李诗容的动作,紧张得不住吞咽。
就算能解开她手上的麻绳又如何,这么多人从寺中将她二人带出,岂是普通人,她们如何能逃开。
容貌粗矿的汉子端着两碗粥靠近,见到她们背地里的小动作发出嘲笑:“想跑啊?就算不绑着你们,你们也跑不出这间屋子,别白费力气了,吃点东西,后面还有远道要走呢。”
“别和她们多说,爱吃不吃,不听话就打。”另一人背对着坐,嗓音粗哑。
手指都被粗麻绳磨得疼了也没解开绳扣,被粗矿大汉吓到怔住,背后的小动作也停下来了。
华光郡主强自镇定,用眼神示意大汉替她拿掉嘴里的布巾。
“想说话?”
华光点点头。
大汉看向身后背身而坐的人,见到点头,警告道:“拿掉可以,你们要是大喊大叫,就割掉你们的舌头!”伸出匕首比划两下,用刀背在白嫩面颊上拍了拍。
真他妈嫩。
可惜了,老大不让弄,不然先尝尝味道也行啊。
口中布巾被拿掉,喉咙干痛得狠狠咳几声,试着发音:“你们……是何人?”
大汉:“就想说这个?就算告诉你们又有什么意义。”
华光看向大汉手中的碗:“这个粥是给我们吃的吗?能否给我们松绑,就像你说的,我们也跑不了,松开方便吃东西,才有力气继续后面的路。”
大汉挠挠后脑,又回头看向背对着的老大,这娘们真不愧是郡主,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都要将他绕晕了。
“看着她们,别耍花样,吃完粥再堵上嘴绑住。”
听见老大发话,大汉扭回头:“听见了吧。”伸手解开二人背后绑住手的绳结,三角眼盯着不安分的那个。
李诗容面色一白,手中的碗都变得烫手,端在手中轻微的颤抖着,反观身旁的郡主,已经低着头慢慢喝起粥来。
碗中的粥散发着野菜和焦糊的味道,她看了看,抿一口。
“怎么不吃。”大汉眼一瞪,怒道。
李诗容低头大口喝起来,不敢再左顾右盼。
华光小口喝着,不忘打听:“侠士方才说还有远路要走,小女子愚钝,实在想不明白是何处得罪了各位远道的侠士,烦请明示。”
大汉再次回头望过去,此次,华光就是朝着背对而坐的那人说的,她能看出来,那个人才是能做主的人,估计也是掳劫她们的这夥人的领头人。
一声笑从胸腔传出,低沈而模糊,嗓音扔是暗哑的:“郡主果然聪敏,莫要担心,只要你们听话照做,就不会有性命之忧,等到了地方完成我们想要达成的目的,就会放了你们。”
这话和没说一样,华光从醒来后已经想到无数种猜测,此时大概是第二种,明知她的身份还将她们绑来,多半是冲着金银富贵来的,她身为郡主,除非亡命徒,不然谁有这个胆子绑她。
既然是金银富贵,那就好说了,确实不会伤她们。
“不知侠士要往何处去?”她就是随口一问,也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低头将剩下的半碗粥喝完。
“我们二人听话配合,能否不再绑住手脚堵着嘴?你们也说了,我们要是不配合,就割掉我们的舌头。”
背对着的亡命徒似乎是个不爱说话的,只低低嗯了一声,若不是耳力好,都听见这声音。
李诗容也将粥喝完,捂着嘴有些反胃,满嘴都是焦糊的味道,拢住郡主手臂寻找倚靠。
“别怕,他们只是要钱财,待得到想要的自然会放了咱们。”华光拍拍她冰凉的手背,轻声耳语。
李诗容不得不佩服郡主这份淡然的心性,希望如她所说。
这段对话在墙外的应玉堂也一字不落的都听清楚了,她倒是没有郡主这么单纯,回到落脚的地方轻轻推开门,屋内热腾腾的驱散一身寒意,榻上的人不见了。
放缓的呼吸声瞒不过她,门后藏着人。
“是我,出来吧。”
卫湃手握匕首从门后踏出,看清人后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