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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在晓乌琼瑛和其他同事的推测基础上继续完善,向上报告。
最后一步,逐步恢复现场交通和人员通行,全面结束处工作。
“真是有惊无险的一天。”警车上,一位前辈同事瘫在座椅上,衬衫都被汗水湿透了。
30多岁的中年男人掏出脖颈上挂的一块小小的福祁,虔诚似地亲吻了一口,又重新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怀中。
“哎,我说三治——每次都带这个吗?好运符?”另一位同事在旁边打趣。
“我女儿亲手做的,那当然得天天戴!”
一提起这句,被称为三治的前辈瞬间眉飞色舞,而又在垂眼的那一刻,晓乌琼瑛又瞥见了他眼底的暖意和温柔。
“话说晓乌,最近来的新顾问怎么样?前两天我出外勤都没见过。听说挺年轻,你们年轻人应该合得来?”年长的同事询问。
“他的技术讲坛明天会开始,我暂时还不怎么清楚。看起来还不错。”晓乌琼瑛用湿纸巾擦干脖子上的汗,一边回答,“松田前辈接触的多,可以问他。”
“自己去听了就知道了。”坐在前排的松田阵平听到自己名字,转头应了句。
“行吧,希望不是昨年那种专,家。”同事把专家两个字咬的死死的,看来他跟松田阵平的想法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