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阵骚乱,灰色外套的男人被三两个便衣人员扑倒在地。
半长发的青年也扑在地上,神色似乎异常兴奋。
“哦!我的天,怎么回事?”
旁边有人发出惊叹。
将情况尽收眼底的早川澜压低帽檐,悄悄从人群中离开,迈出的脚步却异常轻松。
构划近半年的计划似乎在今天得到了完美落幕。
暗线的查询,有计划的接触,逐渐获得的信任,托盘而出的疯狂报复,调换的炸弹,预告的提示函。
一幕又一幕的过程在早川澜的脑海复盘,虽然他早已知道在现在的法律下,就算是这种恶劣程度的犯人也很可能不会得到死刑。
甚至曾经“私法正义”的念头也闪现过他的头脑,但早川澜觉得——
这样的处应当是最符合想的,让这场三年前的案件重新落下,得到一个该有的结局。
望向天边的夕阳,橙黄又温和,即使在一片极大的墓园里,也毫无阴冷之意。
现在他站的位置很远,没有急于去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那里站着两个黑色西装的男人,稍微前面一些是一个中年女人,身着纯黑的连衣裙,乌黑的波浪长发披散在背后,手里捧着两束白色的雏菊。
早川澜站的位置刚好处于视线的夹角,三个人没有注意到这边。
他们似乎在说什么,不过太远,连嘴唇的形状也看不清,不能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