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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居然连着晚上都做同种噩梦,梦里自己好像是在参加组里的送别仪式。时而是爆炸的模糊大楼,时而又是乌泱泱的黑西装人群。
浅海弥雾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梦里似乎不能控制,他有预感这只是一场梦境,但怎么也醒不过来。
他从乌泱泱的人群前面缓缓走去,拨开边上的人,映在眼前的竟然是一片荒凉的墓地。
再一转身,身后的人群都已消失不见。
头顶上无形的力气迫压着他低下头,一双沧桑的手递来张黑白色的报纸。
顶头大大的“讣告”两字猛地将心脏揪起,明明是黑白的字迹却莫名鲜红的刺眼。
心口忽然像是被压了一块重重的大石头,又仿佛坐了很久的过山车,胃里一阵翻涌,连同着晕眩一道袭来,面前的报纸看不清字迹。
浅海弥雾使劲揉着眼睛,试图看清上面的内容。
字迹在飞速地滚动,快的像是闪影,浅海弥雾眯起眼睛捕捉跃动的字符。
好像有……以前殉职的前辈还有同事。
还有,还有——
萩原研二。
不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