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住的劝诫道,“你别哭了,有事你说啊?”
“没、没事……”托马抽抽噎噎,就像一个受委屈还要把苦果往胃里咽的小媳妇一样。虽然这般说着,但还是可怜兮兮的看着浅草。
“你这叫没事……”浅草微张着唇瓣,眼睛虚眯着,一脸不理解。
“行!不想说就不说,你怎么这个时间段过来,没休息还是早起了?”浅草眼圈附近一阵没睡足的酸涨感,在灰色的天光中打量着托马。见他听到自己话后眼神的闪躲,她下了决断,“看来是前者了……”
“我明明前面说过了……”托马的抽噎逐渐缓和了下来,闻言嗓音低微的嘀咕。
浅草走入卧室的脚步一顿,转身瞟了他一眼,“你那段外国风味十足的rap ?没听清。还有,别杵那儿了,跟我过来!”
“哦……”托马乖乖跟上了浅草。
浅草现在的房子只有一间卧室,托马来的那段时间全是在客厅打地铺度过的,对于卧室,只有来的那天瞟过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