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了的身体就那么值得他们‘深深迷恋’?!“野狗就是没有脑子,只知道不停地狂吠!”
我十分的庆幸,那只会狂吠的野狗还记得这里是医院,护士进进出出的给病房里的病人检查,而查理坐在贝拉的旁边,看到他那副想要扑上来咬我却十分克制的样子,我回以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比利因为我的话脸色明显僵硬了不少,甚至有些阴沉,但看在好友查理一脸疑惑的样子时,他耐心的继续了关心贝拉的问题上。
卡莱尔和我一起出了病房,似是无奈又有些想笑的说:“梅斯,我大概是第一次看到奎鲁特的长老那样的表情,也许我们真应该考虑搬家这个想法。”
我凝视着窗外阴沉的天空,抿了下嘴角,“不了,卡莱尔,这里——至少很适合居住。”
如果说曾经的剧情我能因为第一次见到贝拉而全部回忆起来,现在,我只能看到画面的重合,就像种即视感,明明错开的地方更多,但每当看到某种场景的时候就会重合,却完全想不起来关于场景重合之后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