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然后还要枕肩膀,就他那张脸还想藏得住谎话?笨死了,真以为他不知道呢。
可现在他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玻璃里依然只有他自己。气流声都显得那么安静,他一个人头靠着冰凉的金属,漂浮在高空里。靠着他的小男孩不见了,去拥抱另一个人,温柔地捂着对方的耳朵。
经纪人,也就是他爸爸,惊讶极了地在半夜接到汉密尔顿的电话——要知道他儿子从来都不是什么会半夜发疯找爸爸的类型,他第一反应就是担心他遇到了什么急事。
“我想和那个手表牌子解约了,明天的pr活动我也不去晒。”汉密尔顿的声音很轻,还有点沙哑,一听就是正迷迷瞪瞪的。
“你又喝酒了?太荒唐了,刘易斯,我现在从不管束你,是我相信你有自控力,而你最近的表现真的很不好。”老汉密尔顿松了口气,然后夜半被酒醉儿子吵醒的不满情绪才升腾起来。他尽量平静地说:“你这种状态是不理智的,我没法和你谈工作。你先睡觉,醒了再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