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放下手里的头盔,沙哑着声音说。
在法拉利,迈克尔这个名字当然只指代一个人,那就是他们永远的天神舒马赫。许多人都像见鬼了似的瞪大眼睛看着忽然说话的盖博斯,盖博斯又清楚地重复了一遍:“迈克尔在的时候也这样吗?”
“嘿,盖比,我知道你感觉不好受,easy……”比诺托伸手捏了一下盖博斯的后颈,被他难得没礼貌地躲开了。他不想再说话了,因为他的喉咙疼得像被人拿着刀划似的。他挤走围着车的人群,大汗淋漓地趴在还在发烫的发动机上更换了损坏的涡轮。他还发现动力单元的核心部件之一的MGH-U也出了问题。这个部件本质是一个串联在涡轮和压缩机上的电机,充当发电机回收废气能量。
坏了就修,又不是烧成废铁了,有什么他妈的不能修的。
盖博斯想起舒马赫认真教过他的第一课和唯一一课就是打开车辆,抚摸每个部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