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声怒吼,两人这才松开对方。
晓栋满脸伤痕,身上的衣服也被柳青撕得破破烂烂。
柳青除了脸上有点青紫外,看不出有别的伤。再加上他平日里调皮捣蛋,夫子心里便有了判断。
“柳青,你就在私塾里欺负人!”夫子的话让柳青委屈得嘴巴一撇,眼泪就掉下来了:“夫子,我没有欺负人,是晓栋欺负我。”
围观的孩子们,尤其是晓栋的朋友们,听了柳青这话可就不乐意了:“夫子,柳青在撒谎,是他先侮辱晓栋的娘亲,也是他先动手打的晓栋,您看晓栋现在被他打成这样,他却没什么伤!”
柳青听了这话,大声嚷嚷道:“谁说我没伤,我身上都是伤!”
季晓栋这个家伙下手特别重,都打在他屁股附近了,他现在很想脱裤子给大家看,可是这么多人,他又不好意思。
“你哪里有伤!”柳青身边的男孩子抓住他的胳膊,把袖子撸起来,干干净净的,一点伤痕都没有。
夫子看看晓栋脸上的伤,再看看柳青身上的白净,气得不行,拿起一旁的戒尺说:“柳青,把手伸出来!”
随后,私塾里就传出柳青的鬼哭狼嚎声。
晓栋则被朋友们带去了医馆,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
晚上,陶宛宛从陈家婶子那儿听说晓栋被欺负了,气得不轻,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体了,缠着季怀安让他同意自己回村。
季怀安看着眼前这个慌里慌张的小女人,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同时把柳青这个名字记在了心上,这孩子可得好好教训一下。
回到瓜田村,陶宛宛还没走到季家,就瞧见村民们急匆匆地朝着一个方向赶去。陶宛宛有些纳闷,村子里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