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没底。

夜晚，四周静悄悄的。那几个大汉气喘吁吁地回到孙凝那里，汇报今天的情况。

“孙姑娘，我们今天见到你说的那个人了，不过没找到他住的地方，他太聪明了。”说话的大汉低着头，不敢看孙凝。

“他本来就很聪明。你们确定见到的是他？”孙凝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如果说之前她还对丞相的话有些怀疑，现在已经完全打消了，他竟然真的活着。

“孙姑娘，我们确定。只是他脸上的表情没有画像上这么冷峻，可能是因为他身边的那个姑娘。”大汉的话让孙凝有些不淡定了。

什么？他身边竟然有别的姑娘？

“他身边有姑娘？”孙凝问这话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大汉被她的态度吓到了，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就不敢再说别的了。孙凝调整了一下脸色，语气平缓地说：“你慢慢说，说得详细些，这锭银子就归你了。”

大汉看到银子，心里的害怕消失了，便详细地说起今天看到的情形：“那男人身边有个非常漂亮的姑娘，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起来很开心，而且那男人还温柔地帮她拿东西……”

随着大汉描述得越来越详细，孙凝脸上的表情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怎么能对别的女人这么好，这么温柔？他从来没对自己这么好过。曾二牛，你好狠心啊。

没错，孙凝只知道季怀安的假名，他的真名还没来得及知道，自己就背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