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看起来还是那么不情不愿，她别扭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开口。

“生日快乐，莉莉。”

我们约好的也就只有这么点内容，毕竟这才刚开始，我不想操之过急。却没想到佩妮说完后又拿出了一个小蛋糕。

“肯定有人已经送过你蛋糕了吧？这个我也不留给你了，等会我就把它吃掉。”

我正想说佩妮果然还是老样子，却发现莉莉的眼睛突然红了。下一刻她竟然哭了出来，把佩妮也给吓到了。

“不就吃一个蛋糕吗？怎么还哭了？”佩妮手忙脚乱，可她在镜子那边又不可能做什么，最后赶紧叫我，“梅林！你还站着干什么？”

“我、我不是……”

莉莉抬手擦去眼泪，她脸上露出了笑容，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流。

“我只是太高兴了。”她说，“姐姐，我没想到你会……”

“在魔法世界不应该很高兴吗？哭成这样要是被看到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佩妮嘴上依旧不饶人，不过表情肉眼可见地软化下来，“……别哭了，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