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残影。”我举起相机,可惜这个年代连延迟拍照这个概念都还没被提出,“后期加点显形药水吧。”
“拍了就行了。”詹姆斯心满意足地说,“我要将这些照片贴满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不敢想象这些能动的照片排一整面墙的画面。
魁地奇比赛结束后五年级进入最后的复习阶段,系统这次更加过分,勒令我复习两个星期,我只能不情不愿地每天和莉莉到处跑。
之所以不继续在图书馆看书主要是等级考试里更多的是实践课程,莉莉向教授申请了个空教室,每天我们都在里面互相扔魔咒,有好几次把墙都炸出了大洞。
周围人学习的氛围实在太压抑,在休息室里大家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挑灯夜战的学生更是数不胜数。在这样关键的时期,教授和级长对宵禁后还在外面学习的学生睁一只闭一只眼,只有费尔奇依旧热衷于将这些学生全都送回休息室睡觉——他真的,我哭死。
O.W.Ls考试真的到来的那天,我感觉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要不怎么说等死比死还可怕呢。考试时间要持续两个星期,每次结束一门后不少人在礼堂里就开始唉声叹气,把不少四年级学生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