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只是一些痕迹。”那天邓布利多校长也帮我看了看,说没多大事。校长都这么说那肯定没事,几天下来我都把这事给忘了,见雷古勒斯还盯着我看,又补了一句,“校长说没事。”
他这才放下心来。
“真的很抱歉,虽然那天已经答应你以后分道扬镳,但我实在想不出还能再找谁。”重新划入正题,我带着歉意对他说,“不过约在这里也不会有其他人看到,应该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听到这话的那刻雷古勒斯睁大了眼睛,他看着我愣了好几秒,我没想到他有这样的反应,一下变得心虚,声音都小了几分。
“……抱歉,这样也不行吗?那我下次写信?”
“不,不是。”他立刻摇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
话说到一半他又停了下来,表情变得很微妙。
“算了,你先说事吧。”
自从那天之后我算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不过想也知道,能让他如此欲言又止的只能是食死徒的那些事。这种立场问题,可不是我们浅薄的友谊可以左右的,最起码在学校里我不是很想将这种问题全都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