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感觉这个道歉起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反效果?
道歉后他再度找上我忐忑不安地问这样是否可以,而我根本不想理他,用课本掩面而去。于是他越发悲伤,从礼堂一路哀嚎到教室,搞得所有人都烦不胜烦。
“抱歉,我知道你也很困扰,但我真的受不了了。”忍耐两节课后有同学找上了我,“你能不能让詹姆斯闭嘴?再听他喊两声,我都想大叫了!”
“为什么你们总觉得我能管住——”后面的话我都懒得说了,而且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还真没找错人……
我还在因为那天詹姆斯没头脑的行为感到生气,但一想到他三番五次因为我濒临死亡又很有负罪感。不只是系统,就连周围人都对詹姆斯抱有强烈恶意,很显然现在再和他切割已经没有意义了。
而且詹姆斯两次都是仰面朝天摔倒导致重伤,我那天还把他从看台上推下去……一想到他的梦想是成为魁地奇球星,要是因为我导致他患上恐高这辈子再也不能飞行的话,我无法不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