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奈。

“好吧，正好我也想听你的声音。”他挪开掌心，指腹在梅林的下唇摩挲，“希望你能骂点不一样的，来来回回总是那几句我都会背了。”

他等着梅林怒火中烧的诅咒和厌恶，却没想到梅林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语气没有任何波澜。

“到此为止吧，布莱克。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他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停滞，但很快他又笑起来，语气极轻地开口。

“早就晚了。”

从他第一次错误地与梅林相处后，他们的关系就直线下滑，到现在再也没有挽回的可能。

在此刻，梅林看向他的眼神里只有戒备与恐惧，那种厌恶好似刀锋，在他的心口划出血淋淋的空隙。

是他的错。

是他让两人的关系走到如此糟糕的地步。

所有的爱和痛苦都是他一个人的狂欢，隐藏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好似冻湖之下燃烧的磷火，汹涌滚烫，却永远触碰不到在湖面行走的她。

“我永远不会放弃，不管你要和谁在一起，我都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