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钱财收买春姨娘,让她诬陷林从砚?
不,应当不是……林知清摇了摇头。若是春姨娘求财,便解释不了她自触而亡的行为。钱是带不进棺材的,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会死,那要再多钱都是用不上的。排除了财帛动人心的可能性,林知清没从镯子上找到突破口,便将目光移到了春姨娘的软底绣鞋上。这一看,倒是真叫她看出了一些东西。那绣鞋上附着着一层泥土,看上去颜色很深,应当是湿的,很有黏性。除此之外,上头还粘着像是花瓣一样的粉色物体。林知清想了想,用自己的手帕将那裹着花瓣的泥土弄了一些下来。做完这些后,她又仔细地观察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异常情况以后,她将白布重新盖了上去。接下来,便只需要沿着原路返回了。林知清把东西收好,小心地将自己留下的痕迹清理掉,很快便来到了进来的窗棂前。她轻轻推动木窗,很轻易地便推开了一条缝。她动作很快,往外跳了出去后,便迅速朝着另外一边跑了过去。看样子,火已经被扑灭了,四周的人少了很多,且声音也不大。林知清有分寸,虽然是放火,但只找了一间独立的屋子,火不至于烧到其他地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她就这样往回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可越走她越觉得奇怪。这边似乎太过安静了一些,并不像是走水了以后该有的动静。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又或是堂姐被发现了?一个个念头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林知清抿唇,加快了脚步。很快,她便折返到了花园当中。看到了她们进来的那个狗洞,林知清心中一喜,直直地便走了过去。说实话,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林知清活了两次,但活了这么久看过的尸体也没有今夜看过的尸体多。但一想到自己的命,想到林家,她稳住心神,缓缓撩开了白布。一张一半苍白一半嫣红的脸就这样出现在了林知清眼前。或许是要保留尸体的完整度,她身体上的血迹并没有处理过。她脑袋上有一个血口子,看上去实在是触目惊心。只一眼,林知清便确定这应当是撞击硬物留下的痕迹,并且,那血口子是往里面凹陷的。林知清将白布全部拉开,春姨娘身上的衣物料子不算太好,是林知清在林家常见的那种。她的目光落在了春姨娘的手上。上面细腻光滑,还戴着一只水头很好的玉镯,看上去应当是没戴多长时间。林知清看了一圈,没有在春姨娘的身体上发现任何挣扎的痕迹,也没有任何能证明还有人在场的痕迹。她的心直直地往下沉。看到现在她已经能确定了,春姨娘确实是自触而亡。只不过……目光重新落到她手上的那只镯子上,林知清脑海中在思考着另一个问题。按照林家扣扣搜搜的情况,春姨娘应当是戴不起这种镯子的,小叔不怎么爱进后院,也没给她添置过这些东西。那这镯子是怎么来的呢?难不成是有人用钱财收买春姨娘,让她诬陷林从砚?不,应当不是……林知清摇了摇头。若是春姨娘求财,便解释不了她自触而亡的行为。钱是带不进棺材的,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会死,那要再多钱都是用不上的。排除了财帛动人心的可能性,林知清没从镯子上找到突破口,便将目光移到了春姨娘的软底绣鞋上。这一看,倒是真叫她看出了一些东西。那绣鞋上附着着一层泥土,看上去颜色很深,应当是湿的,很有黏性。除此之外,上头还粘着像是花瓣一样的粉色物体。林知清想了想,用自己的手帕将那裹着花瓣的泥土弄了一些下来。做完这些后,她又仔细地观察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异常情况以后,她将白布重新盖了上去。接下来,便只需要沿着原路返回了。林知清把东西收好,小心地将自己留下的痕迹清理掉,很快便来到了进来的窗棂前。她轻轻推动木窗,很轻易地便推开了一条缝。她动作很快,往外跳了出去后,便迅速朝着另外一边跑了过去。看样子,火已经被扑灭了,四周的人少了很多,且声音也不大。林知清有分寸,虽然是放火,但只找了一间独立的屋子,火不至于烧到其他地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她就这样往回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可越走她越觉得奇怪。这边似乎太过安静了一些,并不像是走水了以后该有的动静。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又或是堂姐被发现了?一个个念头争先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