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带着浩浩荡荡的人进了林家,直冲着正厅而去。
正厅之内,林家人已尽数到齐,林九思与四婶也在其中。林知清站在最后,看向那位三番两次将她拒之门外的大理寺卿——施崇正。施崇正的脸上并无任何表情,尽是冷漠。而后,林知清又将目光落在了施崇正身侧的太监身上。那太监端着托盘,托盘内明黄色的圣旨十分刺目。林从礼拱手,刚想上前搭话,施崇正身旁的太监便尖声道:“圣旨到!”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哗啦啦地跪了下去,正厅内落针可闻。施崇正这才拿起托盘内的圣旨,将其打开,面无表情地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治国之道,在于明法度、正纲纪,以保世之安宁。今日,通政使司知事林从砚,不思报效国家,反行悖逆之事,震惊朝野。经查,林从砚苛待下人,诽谤皇室,证据确凿,实乃国之大蠹,民之仇雠。朕念及律例森严,不可徇私枉法,特依律治之。兹命:大理寺、刑部即日将林从砚押赴刑场,斩立决。朕望天下臣民,以此为鉴,恪守本分,勿蹈覆辙。此旨既出,如朕亲临,钦此!”随着施崇正的声音落下,林知清闭了闭眼睛,这一刻还是来了。她身旁的四婶膝盖一软,两行清泪瞬时流了出来。其余人身体多少有些颤抖。唯独林知清与最前方的林从礼,身姿挺直依旧,未曾失礼。林从礼深吸一口气:“微臣谢主隆恩!”林从礼的眉头还是紧紧皱着:“你不是想去劫刑场,你是想从刘邙身上下手?”眼看着林知清点头,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原本还当劫刑场这件事是真的,有些怀疑林知清的判断力。毕竟刑场的守卫十分森严,且周围非常宽阔,不易在朝廷的高手眼皮子底下将人救走。与其去劫刑场,还不如直接跑路。合着林知清心中早已经有了成算,并不打算劫刑场,也并不打算跑路。她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见众人明白了过来,林知清不再浪费时间,再次指了一下那三条路线:“不出意外的话,四叔的定罪诏书很快就要送到我们府上了。”“明日,应当就是四叔行刑的时间。”闻言,众人收起各种想法,紧紧地盯着那幅路线图。林知清的神色严肃:“四叔会被大理寺的人押送到菜场口的刑场,我则会想办法将刘邙引到刑场。”“他最有可能走的便是这几条路线,到时候你们……”林家的这场谈话,持续了两个多时辰。天色渐晚,大理寺卿施崇正的马车停在了林家门口。眼见林家大门紧闭,施崇正神色淡漠,命人上前叫门。很快,林家的大门便打开了。施崇正带着浩浩荡荡的人进了林家,直冲着正厅而去。正厅之内,林家人已尽数到齐,林九思与四婶也在其中。林知清站在最后,看向那位三番两次将她拒之门外的大理寺卿——施崇正。施崇正的脸上并无任何表情,尽是冷漠。而后,林知清又将目光落在了施崇正身侧的太监身上。那太监端着托盘,托盘内明黄色的圣旨十分刺目。林从礼拱手,刚想上前搭话,施崇正身旁的太监便尖声道:“圣旨到!”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哗啦啦地跪了下去,正厅内落针可闻。施崇正这才拿起托盘内的圣旨,将其打开,面无表情地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治国之道,在于明法度、正纲纪,以保世之安宁。今日,通政使司知事林从砚,不思报效国家,反行悖逆之事,震惊朝野。经查,林从砚苛待下人,诽谤皇室,证据确凿,实乃国之大蠹,民之仇雠。朕念及律例森严,不可徇私枉法,特依律治之。兹命:大理寺、刑部即日将林从砚押赴刑场,斩立决。朕望天下臣民,以此为鉴,恪守本分,勿蹈覆辙。此旨既出,如朕亲临,钦此!”随着施崇正的声音落下,林知清闭了闭眼睛,这一刻还是来了。她身旁的四婶膝盖一软,两行清泪瞬时流了出来。其余人身体多少有些颤抖。唯独林知清与最前方的林从礼,身姿挺直依旧,未曾失礼。林从礼深吸一口气:“微臣谢主隆恩!”林从礼的眉头还是紧紧皱着:“你不是想去劫刑场,你是想从刘邙身上下手?”眼看着林知清点头,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原本还当劫刑场这件事是真的